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当大臣们听说殿下被派往河间府后,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又是一出陛下和太后的斗争,而太子夹在中间只不过是个被推动的筹码。

即便是放权给了太子殿下,他这么多年的名声早就被人看扁了去,哪怕有了那点兵,也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手下三分之一的兵力。

堂堂太子手头的兵力,还不如一个远亲王爷。同样令人贻笑

大方。

同样观望的不止看热闹的,还有参与河间府买卖的各位臣子,他们没有被揪出来,一直提心吊胆生怕陛下松口去查,这样他们迟早乌纱帽不保,现在陛下派的是太子,这是个模糊的态度,同时也释放了一个信号。

陛下去了五皇子的母妃那就寝了,他是要打算保住五皇子手头上的势力。

当慕容甫得知此事时,他还在穆王府跟九皇子大吐最近的苦水:“皇弟你也看见,父皇重在官场均衡保持现状,所以本王的外家被保下来了。”

旁边的赵思年却没说,你都是五皇子,怎么还没被册封成王爷?不嫌弃丢脸吗?还在此处吹嘘自个。

相反太子殿下那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赵思年觉得东宫开始蒸蒸日上了。

慕容祁沉思了会儿:“父皇怎会让太子处理县保粮一案?”

“不管怎么样,都是父皇明示我们的信号。” 慕容甫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然而,穆王府同样没有停下来,欢公公亲自来宣旨了。

欢公公带着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命穆王协助太子南下河间府调查县保粮一案,次日即刻出发,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