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苦心便好。”话顿,她指着那座弯月小桥:“去吧。”

这种语气就好像是宠物的主人往外扔了个飞盘,然后喊她的狗去接飞盘,把飞盘找回来一样。

容铮右手持着竹扇轻轻地敲着自己的额头,她神色无奈:“是,是,是。”

河间府低价卖粮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河间府的百姓们有多少就来多少,并且穆王规定每个人只能买一斗米,七天后再另开改为卖二斗米。

如此就限购了,也没有违背自己做出的承诺引起百姓们的不满。

穆王现在的名声可以说,通过河间府,散播到各个角落,一时间名扬了整个西北地区。

西北地区本身雨水稀少,不适合种植水稻,大多数种的是适合耐旱的农作物,比如辣椒土豆红薯大蒜等等,这些农作物与南方水稻地区有着密切的生意交流,互相需求,所以每到冬天如果南方地区受影响,因为天气不能及时往返押粮贸易,那他们也跟着没米吃。

大燕国本身就是个吃米持筷的民族。对米的需求量更大。

也不知道谁传遍了整个西北地区,使得除了河间府以外缺粮过冬的穷苦百姓也开始动员起来。

瞬间河间府人满为患,哪怕穆王慕容祁再多的米也不够发下去,还有几个大粮商松口已经送出十个米仓的粮食,哪怕是堆积如山的粮食,面对潮涌般挤过来的百姓们,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面对手头上的粮食越发紧缺后,赵思年在此刻终于意识到了大燕国已经病了,病患的预警有可能就是这一场河间府县保粮外的冬灾。

说来也奇怪今年下雪量比往常严寒一点,就已经导致大燕国那么多百姓无粮无米过冬,若不是县保粮一案,赵思年都不知道,大燕国有那么多百姓一直过得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