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府的意愿。

相反他需要的只是平衡,而不是果断去摘取官场上的毒瘤。

也许圣上并不认为河间府的官场对他来说是毒瘤,相反还是内耗外戚势力的一张好牌。

可惜,赵思年现在只能看到外戚势力扭成一股绳,比圣上的保皇派还要团结,根本不给圣上一丝推翻他们的时机。

而眼下县保粮案被陈一茂制造出来的时机,却还是圣上含糊其辞的态度给流失了。

这何尝不是失去了一次先机。要再等下次,恐怕那是十几年后的事情。

赵思年越想越不是滋味。

这时,容铮又道:“只要说服父皇,父皇自会整顿河间府的官场。”

她说的时候无比的自信,好像慕晋深真的可以做到一样。

可能是她露出的表情的太逼真,赵思年又在自我怀疑了。

而两位则是觉得太子筝比穆王还要天真,慕晋深是什么人,他们怎么可能不清楚?

慕晋深是个只会和稀泥的主,只要他当皇帝一天,就不会让底下的人反对他任何意见,如果出事,他也只会杀一批人戴罪,便过去了。

只要朝廷维持表面的稳定,虚设的繁华,似乎他就做到了不须让先帝的功绩。

其实私底下,大燕国背地里早就开始千疮百孔了。

陈一茂看在千秋燕的面子上,他没有反驳太子筝。

同样军师文卓却笑眯眯地鼓励太子筝:“太子殿下身为长兄,如果能以身作则清洗河间府的官场,日后定会名垂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