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见他还是第一次那么有胆子凑那么近,估计是她亲了千秋燕的事让这个古人觉得太惊悚着。
她耐下心给他解释道:“孤没有忘记自己是谁,但你也不至于跟掉着魂一样。”
黄禹的表情就跟死金鱼眼一样,睁得泛白,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他哆哆嗦嗦好一会儿,才道:“殿,殿下,那可是千秋丞相的女儿,丞相可是我们大燕的肱骨忠臣,我们不能对不起他。”
容铮听罢,她不由叹气起来,黄禹说的对,他表现出激烈的情绪也实属正常。
黄禹是古人,千秋燕也是古人。
她们是不同时代的人。
如今大家活在同一个世界,这里的人,他们的传统观念和思维早已经固定着。
想到这点,连容铮都立即一顿,那自己贸然就亲了千秋燕,确实有些冲动了。
她是个狡猾的人,喜欢把自己有把握的事推给别人做,让别人以为自己可以这个决定。
其实背后操纵的人还是她。
容铮终于意识到感情不能像算计人的方式去处理,她当下咬唇说:“孤的方式似乎不够婉转,不够温柔,不够体谅人。”
黄禹不敢回答着。
说做就做的举动已经被她做出去着。
现在说自己太粗暴还有用吗!
她双手抵着鼻尖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