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也笑道:“都是一家人,你嫂子的匕首向来都准,只要五弟不乱动就一定不会被自己伤到。”说罢,她轻声细语对千秋燕说:“对不对,燕儿。”
千秋燕随着笑道:“殿下所言极是,不过是一家人间的玩笑。希望五皇子别在意,亦莫真撞在小女的匕尖上,毕竟刀剑不长眼。”
慕容甫:
这对夫妻在说什么!她们是想伤我还是不想伤我?!
虽这么想,他也只有赔笑道:“皇兄所言极是,未来皇嫂所言极是。”
千秋燕这才放下着匕首,她翻手嗖一声,匕首瞬间不知道被她藏身上哪里去。倒吓得慕容甫一个屁坐在凳子上,他双腿抖着抖,在一个茶杯前乖乖地坐着,像个小学生一样尊长敬老。
容铮则是给他换着个杯子,倒着杯茶:“五弟,天儿才转温,余寒尚未过去,还是需要记得保暖。”
“好好。”慕容甫接过茶杯,他哆哆嗦嗦地喝口茶,然后乖乖捧着茶杯,原本宛如嚣张大公鸡的气焰瞬间灭着。
千秋燕有些反常,对慕容甫冷脸不说,现在在茶桌上,她还观察着他一言一行。
然后慕容甫在这座大山的压力下,忽然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容铮道:“五弟,方才孤见你气冲冲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寻孤说明?”
慕容甫神情愣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瞥着眼千秋燕,她此刻仿佛一个审判者一样,好像他说错话,那消失的匕首就会插在他脖子上。
慕容甫忽然感觉脖子很凉,他缩着缩头,仔细掂量下才道:“皇兄,臣
弟是来想问问您觉得辽国公主哪里好,为什么给我选着她当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