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拒绝。
杨忠义堂堂正正回答:“凭感觉。”就凭他与义兄容王相处的感觉,他和太子相处总有一种亲切感。所以他无需任何查证,对他来说这份久违的感觉来之不易。他不愿意就这么放弃,哪怕太
子特地躲着他,选择避嫌。
“只凭这样你就能断定她的身份。”千秋燕忽然抽出腰间的金麟剑,她疾速转身,那剑刃就已经直逼杨忠义的面门。
杨忠义当下一惊,他没有躲开,惊讶过后,看着千秋燕带着警惕又纠结的目光对着自己。
他又释怀着。杨忠义此时此刻无不感到庆幸地说:“她身边有你在,我就放心着。有你保护她,替她铲除隐患。我就不担心她身边真的一个能扶持她的人都没有。”
千秋燕握手的剑一颤,她道:“对不起,你是一名武将而非谋略家,上沙场打仗你擅长,但在官场上你不是任何人的对手。”
“我不敢在你身上赌。”
杨忠义却点点头,他欣慰笑道:“好好,你考虑的周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他闭上着眼睛:“殿下就拜托你着。”
等着一会儿对面的人依旧没有动静,只是有一会儿他的脖子很凉,冷风浮着灌入他的脖颈。
直到杨忠义睁开眼睛,面前无人,只剩下一堆挤着看热闹的百姓。
其中一个穿着的比较乡土的年轻人探头探脑道:“你们有没有看见太子殿下?”
有人注意到他便问道:“从哪来的土包子。太子殿下是你能见就见的。”
“俺是从河间府来的。”
“河间府那么远跑来京城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