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刚需市场直接让马老爷赚的盆满钵满,就凭借这个洗衣店直接包揽了半个南镜路工的换洗量。
次日,马老爷却因为洗衣马以臭名声的形势传遍了整个南镜,认识老马的人都开始指责他做的生意不入流,根本不上乘,还跟一些小工小民打交道,并且还不分燕人辽人,而且洗衣马竟然还在请辽人,对很多燕商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而且出的工钱是他们其他商人的两倍,还是太子殿下规定的工钱标准。
所以这些员外们都笑话洗衣马崇辽媚外到帮辽人洗衣服去了,就因为修路的工人有一大半还是穷苦的辽人。
有偏激的燕人更是抓住这点就进行破坏式宣传,说洗衣马崇辽媚外,压根不管剩下的五成都是燕人路工,更不管事实的客观。直接煽动民意,让洗衣马成为了整个南镜的笑话。
马老爷赚了那么多钱,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赚钱其实没那么开心,他反而惆怅了。
这天,他没有出门坐在庭院里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儿子回来的时候都是低着头鼻青脸肿回来的。
马老爷没有吭声,他知道儿子是让那些恨辽人恨到死的人打的。
哪怕他遵守了商市的规定,他的洗衣店也越做越大了,他的名声也没有得到更好的回报。
令他开始自我怀疑起来,怀疑自己现在做的一切真的值得吗?
值得。洗衣马比南镜任何人更敢于往前进。
又过了一个时辰,上午马府的门槛还在被人泼屎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