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晋深接到欢公公递上来的文稿,上面都是称赞他的言论,虽说写的比较口白,但能看出来是真心实意的。
再想到太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忤逆自己的地方,除了南镜那回,她坚决要去冒险在其他地方还算是规矩。
只是慕晋深有些纠结了。
太子似乎没有将南镜还给他的意思,他也知道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不会将这张王牌再送回去。
慕晋深惋惜着南镜的治理权,也勉强收获南镜大部分地方,太子又正值风头上怎么说都是一个有功劳的人。
慕晋深就松了口道:“朕对南镜恢复民生而感到欣慰,老五也功不可没。”
“念在安贵妃是老五的亲母,朕就将她派到南镜颐养天年,再不得回京城。”
此话一出,容铮就松口气了。
好歹将人保下来了,那安贵妃至少还能跟儿子团聚有了个好结局。
至于安国公,那就不在她保护的范围内了。
容铮对安国公并没有多少好感,她和慕晋深一样对贪官深恶痛绝。
本来一个国公爵位规定只能拥有千亩良田,丫鬟多少人,护院多少,结果安国公足足将这些东西贪成五倍。五倍在知道形势的人看来,也不过是只小老虎,更大的比安国公还要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