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弟弟,从满脸懵逼上马车然后满脸懵逼下车,仿佛他的时间已经停在那了。
他走过去拉住弟弟走到白线的范围内,他特地提醒道:“皇弟,这白线确实不是为兄的强迫所为,而是出于对我们出行安全的考虑。”
“如今见你被折腾的够呛,为兄于心不忍,只好先解开那位姑娘的朋友的问题。”
江王反应过来,他皱眉道:“什么那位姑娘的朋友?该不会就是她自己吧!”
此话一出,容王顿时收起折扇拿来拍了拍掌心,他笑道:“皇弟总是出口惊人。一下子就看穿了那女子的把戏。只不过她的手段还是莫要太早去猜最好。”
“但是你若是能猜到一点,你会发现她非常的可爱,可敬,又可惊。”
“本王不觉得耍心机的女子有什么可爱的。”江王顿时擦了擦脸:“不管了,本王先回去了,你自己和慕晋深千秋拓玩去吧。”
说着他就要走。
容王则是轻轻地按住他的肩膀,他细声道:“你莫不是对天上跑的,地下飞的,水里走的不感兴趣?”
江王翻了个白眼:“你给我闭嘴!等你什么时候改改自己奇怪的品位再来跟我说话。”
他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甚至还觉得他是白痴。
容王有些低落地挨到杨忠义身边道:“本王看起来很差吗?”
杨忠义他十分老实的点头,正要开口回答。文军师一把将他的嘴堵上,让他别说话再打击殿下了。
虽然他也觉得殿下有时候挺奇怪的。
“可是那姑娘聪敏知性,美丽又大方。本王从来没见过,能将一个桶,以各种方式出现的妙招。”容王对着地上的桶,兴味十足:“还有那个问题,不管是天上地下,水里走的。也许世间真的有这种新奇的生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