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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将毛笔搁在砚台上,声音变得十分冷漠道:“谭西知府确实没有多少本事,但他知法守法,而不是以法傍身为权贵谋方便。”

“而且从他松口只后,他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

“如今,他认为孤得势,便投靠孤,明日孤若不得势,你猜他又会如何选择?”

黄禹便道:“那也不可能轻易背叛太子殿下,这样的人三心二意,迟早别人也不敢收留他。而童大人这么做,岂不是砸了自己的前途。”

“前途?”容铮摇摇头道:“他早就没有了。”

黄禹又不懂了,他道:“可您当初明显有拉拢他的意思。为何现在又突然改变主意?”

对此,容铮也没有隐瞒黄禹,她念他将东宫管理的有条有序,没有什么阿猫阿狗来烦自己。

容铮便告诉他:“这种人不需要拉拢,也不需要他归顺。”黄禹道:“那需要怎么做?”

容铮瞥了他一眼,很明白地告诉他:“既然有人想当狗,任人呼来喝去,孤又怎能硬生生将狗变成人。”

她的声音仍旧冷淡道:“既不需要他归顺,也不需要他的忠心。只需要赐他萝卜和石磨”

此话一出,黄禹顿时懵逼了。那太子殿下口中说的东西岂不是驴?

童稚是驴?

现在童稚驴坐在公堂上,坐立不安,他看案卷时也十分不安,心情也非常躁。偶尔下意识喊王天泽,官差就告诉他王天泽早就被调到巡察卫去了。

听到巡察卫的名字,童稚忽然心生一计。

对了,他怎么没想到常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