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稚紧张地回答道:“此人作案总共有三次,而且每次都采的那家小姐,实在可恨至极。”
“这么说来, 那小姐还遭受了三次侵害?”容铮瞬间蹙眉道:“她报案在几时?”
童稚道:“小姐报案时已经是第二次之后,在第三次,我们还是等对方完事才抓到他。”
此话一出,童稚明显感觉到太子脸色忽地沉下来。
让他不得不小心用词。
童稚又道:“按燕律规定,奸、淫、掳掠者按罪状量刑,轻则施以阉刑,重者直接砍头。”
容铮道:“施以阉割后呢?”
“再交三十两赔偿费可无罪释放。”童稚小心翼翼道:“这是从太、祖、皇帝时的规定,早前还规定得到受害者原谅的犯人,可花三百铜板获得释放,后来先帝时期则加强了刑罚。到如今又增添一条按自首量刑,轻则罚重款然后再蹲牢狱一年。”
自首量刑?容铮对这条保持中立的态度,因为自首量刑的影响很大,不是她一二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就是那条蹲牢一年,似乎比先帝时期更轻了。
她便道:“如今那采花贼可对自己犯的罪,供认不讳?”
“开始,那采花贼还失口否定自己没做过。”童稚说起那个采花贼都快嫌弃脏口了,他道:“后来又说他和那小姐是两情相悦,一口咬定要对她明媒正娶,这样她的名声也好听点。”
容铮听罢瞥了他一眼:“对此,你是怎么看待的?”
童稚说起那个采花贼和那位小姐的家人,他就不禁摇头道:“小姐的家人有明显为了女儿声誉,自家声誉的倾向,所以下官一直没有对采花贼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