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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童稚刚开口叫妻子。

几乎同时,横梁上方有具尸体重重地砸了下来,直接砸在童稚的脚尖前只差三寸之近,然后尸体还惯性地翻了个面,正好她的眼球几乎快瞪出来,死不瞑目地惨状对着童稚。

童稚吓得往后一仰:“夫,夫人!!”

很快房间一股阴风吹进来,将房间门关上,现在本来就是下午,再这么关上门,房间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童稚将双脚缩回床上,他挨着床边,难以置信地盯着妻子的尸体。

意识到可能凶手还在房内,他刚要大叫救命。

他的喉咙就被人掐住了,那人此刻正无声无息地蹲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对方已经在童稚的床上,他似乎从头到尾都在看童稚从惊慌失措到求救的表情,就像品尝节目那般变态。

他启唇像提问般问童稚:“至亲死了会是什么滋味?”

童稚被掐住脖子无法发出声音,但他拼命想挣扎,却还是无法动弹。就连脖子上的手,都感觉像是蟒蛇缠脖一样让他后脑勺发麻。

身后的杀人犯却开始擅做主张自我介绍:“爷叫苏庆,海市人士。”

此话一出,童稚的瞳孔瞪大。

苏庆则是一边掐着他的脖子,一边兴致勃勃道:“爷刚刚看出来了,你看见妻子死了丝毫没有悲伤,反而先顾着自己的性命。”

“你是不是很怕死?”苏庆自言自语地道:“别怕,求生反死,求死反生。你告诉我,你想死,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