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窗纸就是容易戳破,容铮用食指戳破一个洞,她看见童稚匆匆走来拿了那一叠三品官员家宅案卷,然后又将景王印章的案卷拿走,接着不知道吩咐了身边的官差什么话,他才放心走了。
等童稚走了。
容铮从后堂出来,直接吓了那官差一跳。
“太,太子殿下,您还在。”那官差语无伦次道。
容铮示意他不要紧张,她小声问道:“童大人方才与你说了什么?”
也许是什么不要紧的事情,官差想也不想告诉她说:“童大人说这些案卷他不放心别人处理,所以就专门挑了两份一起带走了。”
容铮赞赏一句:“看来童大人还真是一个恪守本业的好官。”
官差也赞同道:“太子殿下,您真是好眼光,童大人虽然很多事情无法决定,可他对我们这些官差倒是挺好的。”
容铮便点点头:“改日,孤真是要为童稚请功。”说着她又似乎是不经意提起一样,又道:“只是童大人最近家事要紧,那么涉事案件他一个人又怎么处理的来,只希望他能节哀顺变早日从失去爱妻的伤痛中走出来。”
“可不是呢!殿下您说的对。”官差叹气道:“不过也不用担心大人处理不来,他本来就只处理刘大人和苟大人的案件,那两件案子压的很久了,再不处理估计大人也会受到指责。”
此话一出。
容铮伸出手拍拍官差的肩膀又寒暄了几句,那官差有些受宠若惊,凡是她说什么,他都会答个一二。
最后容铮多多少少都掌握了这刘大人和苟大人的案件,这两个官员似乎就是当初她在朝廷遇到的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