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一边说一边在榻上翘起了腿,他道:“太子给爷两个选择,要么主动暴露,要么主动消失匿迹?”
“你认识爷几天应该知道我是不能再低调下去。”
童稚仍旧不语。
苏庆便翘着二郎腿十分散漫道:“你夫人的案子一旦被压下去了,那谁来吸引京城势力的所有注意力。一旦没有了声响,爷要想继续行事恐怕是举步维艰。”
“你不是可以只手遮天吗?”童稚带着嘲讽的声音。
苏庆摇摇头道:“能只手遮天,爷就不用搞那么多事情了。”说着他突然放下腿,坐立起来,问童稚:“这次可查到了华贵妃的书信?”
童稚点了点头,他没有说话。
苏庆继续道:“最后那个言官就是王大人,看来他是个人才,也难怪他身上有华贵妃的书信了。当初能被娘娘选中的人,定是小有能耐。”
此话一出,童稚眼睛一闪,他默默地听着,同样他心里也清楚这是苏庆故意让他知道。
而他知道的越多,就会跟苏庆绑在同一艘船上绑的越紧,紧到,他事后也无法对苏庆脱身。
这才是童稚应该感到害怕的事情。
苏庆不再吊儿郎当了,他下了贵妃榻,第一时间就吩咐童稚:“最近你可要小心点,爷说不定要出去几天。”
童稚不解道:“你明知道太子殿下有意试探你,你为何还是要去冒险?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