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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让你带头捣乱,说监国的是你,推脱监国的是你,你视监国大权为何物?”

说罢,她拂袖便离开了。

慕容祁倒是跪在地上,他沉默了,跪了好久都没有起来。还是赵思年发现他,他才被赵思年扶起来。

尤其是在赵思年看来,王爷祈完雨后就跟中了邪一样,张口闭口就是太子殿下,然后还说只有太子殿下才能让大臣们乖乖地配合。

或者调动大臣们各自发挥自己的能力。

让赵思年觉得王爷病了。

好像得了一种心病,一种叫崇兄的病。

手足祈雨完成后,直接下了一晚上的雨,直到凌晨才停下来。

据说旱地也跟着下了一场雨,农民军见有了雨,军心顿时浮动,偷偷离开农民军的人越来越多。

让原本在镇口城的农民军变得越来越少,甚至有些农民怕自己因为参加过农民军被人穿小鞋,他们干脆直接连夜逃回了老家,一致对外自己没有出过家乡。

一瞬间原本三千人的农民军,瞬间变成六百多人,剩下的六百人似乎没有打算解散的意思。

开城候赵泸觉得自己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当天他就带着二千人将这帮剩下的叛军抓了起来,六百人看见正规军队顿时吓散了,只留下几十号人有反击能力。

这让赵泸注意到了一个现象,那些敢反抗的农民似乎习惯用锄头劈人而不是砸人。他行军那么多年觉得举刀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尤其是在沙场上保命的东西,那是一刻都不能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