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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铮询问了黄太医,陛下的安慰。

黄太医只是接连摇头说,只能压制,能压制多少天就多少天,这种情况下除了换血这种办法,就没有其他法子了。

此话一出时,穆奉和欢公公明显神色逐渐悲伤起来。

容铮是看在眼里了,她低头瞧了瞧昏迷的慕晋深,心想,其实他身边并不都是一些墙头草,还是有人忠心于他。

只是慕晋深多疑,以至于忽视他们的存在。而这份多疑也许都来自慕晋深那自卑的心里。

他这个人有自知之明,所以才会心虚,才会疑虑。

容铮曾经不止一次对慕晋深做出一番评价,从前是,今天也是。她甚至还觉得慕晋深很吝啬,不仅仅是对自己,对其他人也是。尤其是他抄安国公的家抄的银子全权都收进自己的内库,也不知道他像个守财奴是要做什么?

皇帝的内库是不会像国库那样对百姓开放的,甚至,慕晋深这个内库连打赏大臣一分钱都没有出过。

反倒是国库,他出手阔绰,似乎生怕用少了一样。

若说他铺张浪费,但他的明正殿很久又没有翻新,就连后宫的宠妃建议翻新宫殿,都被他冷漠拒绝了。甚至这个要求他花钱的妃子从此也被他冷落了。

这让容铮觉得慕晋深这个人很矛盾。他既想节省大手大脚,他又在关键时刻舍得放钱。

目前为止她是没看见慕晋深对谁开房自己的内库。

她便道:“黄太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