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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铮不必再猜他,她继续道:“太后不知道便算了,也许您应该早有察觉,无论您是在忌日那天知道一切真相,还是在更之前早有猜疑,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如今您进宫只为了告诉孤,孤的身份不能够坐上皇位,是在否认孤的能力,还是孤的性别?”

江王紧紧盯着她道:“你应该很清楚,大燕开国三百年来,从无”女帝。

最后的话他不便说出口。

容铮却唇角一勾,她现在拥有的可不单单是手段,更多的时候是她具备比任何皇室要高的帝王潜质和她的一份势在必得的雄心。

她虽不是通今博古,但她的知识也是小有储备,她也拥有历代帝王曾有的雄心壮志。而历代帝王未必能够做到的壮举,她现在完全有能力可以做到。

而这一切的开头,只欠她一个登基。

容铮不怕告诉江王自己的野心,江王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可能随时拿自己的身份做文章,但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一次,她便要直截了当告诉他,决定权从来不在他手上。

从他决定成为华贵妃的帮手时,他就主动放弃棋局手的身份,而甘愿沦落为一枚棋子。

只不过这个棋子不同,对容铮的意义上是不同的。

容铮眼眸深邃如寒湖,她充满野心的姿态,宣声道:“孤便是大燕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