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燕国有没有能力连续挑战两个大国,光是常年的消耗,燕国就支撑不起来!而陛下之所以单方面在舆论上对舆国进行宣战,那都是因为她想避免两国联手打压燕国。”
说着葛秋对着反省几个月还糊里糊涂的沈元秋,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继续道:“燕国最近才有点起色,你说我们能随便折腾吗!更别说打一个小小的西北敌军,朝廷都有那么多主和派,更别说那些打着国库空虚旗号的无能之辈在拖所有人的后腿!”
此话一出。沈元秋目瞪口呆地盯着葛秋,他似乎还真的没有往那方面想过,如今听葛秋这么一说,他忽然低下头,对自己一直以来觉得持才难报而感到羞愧起来。
如果照葛秋那么说的话,他沈元秋应该是要被定罪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既没升官又没被贬,或者被打压。
他最近就跟没事人一样在家里陪着同样无所事事的儿子下棋,然后冲儿子发火,甚至打儿子。
沈元秋十分的惭愧。他道:“如果真如葛大人所说的那样,本将军又有什么资格自暴自弃的。”
葛秋满意地点点头,他立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咱们边走边说。”
不得不说葛秋的开导十分管用,哪怕大部分都是葛秋自己站在自己角度上看的陛下,他也已经尽力地去说服沈元秋,让沈元秋回头是岸,别再执迷不悟了。
与此同时,不仅仅是朝廷,甚至是各地的民间都听说沈元秋带着他的一千煞兵往各地省府来说流窜了,哪里偏僻,他就哪里去捅马蜂窝。
可以说是令底层的人们都闻风丧胆了。尤其是各地的帮派势力,他们早就听说了西北煞□□号了,如今听说煞神就在附近,还是针对性对着其他帮派进行着打击。
不少的帮派势力离着三里地都安分了起来,同样不少当地官府的治安也突然间像变得非常好一样,再没有路上小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也没有收小费的混混,更没有放高利贷,买卖孩童的各中杂势力宵小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