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着女娲娘娘的面不方便开口，她暂时压下了念头，而且这事也得征询一下后羿的意思。

“你为什么救她？”

女娲娘娘并没有因为短暂的插曲而忘记正题，表情严肃地看向张小卒再次问道。

“她来找我拜师，虽然我没有收徒之意，可也不能看着她因为找我拜师而死在这里，另外她是被玉女榜暴露了身份，与我多少也有些关系，我送她离开，让她的生活重新恢复平静，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张小卒认真地回答道。

女娲娘娘皱了皱眉，道：“她的身份非常敏感，

牵扯到很多上古纷争，你最好不要和她牵扯上关系，否则肯定会麻烦不断。”

张小卒摆手道：“我对你们的上古纷争不感兴趣，更不想掺和其中，并已决定和你们上古神明们把界线划分清楚。

镇守九州国门，保卫九州家园，这是我们共同的目标和愿望，愿我们将来能够并肩杀敌。

我和九州的万万子民对上古战场上所有抵御外星域修者的上古神明们由衷的感恩和敬佩，等到哪一天我们有能力奔赴星域战场时，也会像你们一样英勇冲锋。

但是，关于你们上古的权利和道统之争，我和我的亲人兄弟们都无兴趣，你们爱怎么斗就怎么斗，只要别来招惹我们就行。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

谁要是敢耍心眼弄手段，拉我们下水，休怪我翻脸无情。”

他由蒙长山的记忆得知，上古的那场权利和道统之争极其惨烈，一旦牵涉其中就算是天道圣人都可能万劫不复，所以就算会冒犯女娲娘娘，他也得先把自己不可冒犯的红线说出来。

女娲娘娘幽幽叹了口气，摇头道：“谁也不想牵涉其中，可劫数一旦降临，谁又能独善其身呢？”

张小卒笑了笑，不予评价。

劫数固然可怕，但是更可怕的是人心和欲望，若无后者搅风搅雨，前者也没有那么可怕，至少不会牵连无辜。

“你对子鸳怎么看？”

女娲娘娘问道。

“很漂亮。”

张小卒笑回道。

女娲娘娘柳眉微

蹙，有些不悦地盯着张小卒的眼睛。

张小卒只是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不卑不亢地迎着女娲娘娘的目光。

他知道女娲娘娘问的不是这个，但是他不想对上古的事和人做任何评价，所以故意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