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你学得多,待会儿有本事玩酒令跟我一较高下!”

沈霁自从来了汴梁,便没人跟她玩酒令了,如今薛吉主动邀战,她自是兴致勃勃地应下:“你输了又怎么样?”

“凭什么就一定是我输?”薛吉争辩,“输的人饮酒,九局分胜负,谁喝得多,谁便是小弟!”

沈霁刚要应下,又想起李云杳说宴席结束后要抽背。于是心生一计,决定把薛吉也拉下火坑,她道:“喝酒多没意思,既然咱们都拜入老师门下,接受他的指点,那么就该以学问为主。谁输了,便得写一篇文章,或作一首诗词,或抽背一篇文章。要是这些都无法做到,那就要答应对方任意的一个要求。”

薛吉:“……”

沈继宗这家伙是学习学到脑袋有问题了吧?

他才不干呢!

然而还没等他拒绝,旁边听到他们讨论的世家子弟们便凑了过来:“有趣有趣,我也要玩!”

薛吉瞪他们:“你们读过书吗?”

这些世家子弟笑嘻嘻地道:“玩行酒令,我们也不一定输啊!”

薛吉一听,好像也对,他为什么会认为自己一定是输的那一个?要知道玩行酒令,他不说是大家,可在这群勋贵子弟中还是小有名气的,沈继宗拿什么赢他?

他拍板:“好,一言为定!”

“那大家互相为证,谁要是加入了却不执行诺言,那就是汴梁第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