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説摸了摸鼻子,寻思是不是自己说得太直白,让沈霁丢脸了,毕竟男人在这档子事上向来敏感。

他只能善意提醒:“这不是见你腰背酸痛,所以想让你补一补嘛!你还年轻,在这事上得节制,否则过不了几年,你就只能吃这个了。”

沈霁:“……”

她忍不住解释,“我腰酸背痛那是因为长期伏案读书学习,要知道我这十几年来,就不曾像现在这般,一天花那么多时间在案桌前的。”

窦説一副“我说吧,就知道你好面子”的神情,敷衍般附和她:“我知道,你这都是因为读书读出来的腰酸背痛。”

笑死,当他没读过书嘛?哪里会是因为读书读出来的腰酸背痛?分明就是做那档子事做多了。

沈霁:“……”

窦説又将狗鞭递给她:“收着吧,这是我的一片好意。”

“滚蛋。”沈霁一边喷他,一边收下这个盒子。

虽说她用不着,可她能转手卖给别人啊!

她要是不用来小赚一笔,那岂不是浪费了窦説的一片苦心?

窦説见她收了,这才露出了揶揄的笑容。须臾,他敛了敛容,道:“说正事。我听叔父说令师祖进京了,可是有这回事?”

沈霁的老师是李穆,师祖自然而然就是那位学问渊博的王昭素了。

他在半个月前受李穆、薛正安等人的举荐,被赵老大召进京,如今在李穆那儿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