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直白地解释这是谣言是行不通的,因为在心怀恶意的人面前,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大家也不一定会相信她们的解释,只会说“解释就是掩饰”。

其次,找吴元樊算账也是行不通的,她没有证据证明是吴元樊,乃至吴家所为。师出无名,便会让自己在对峙中落了下乘。

最后她犹豫这事是否要告知李云杳,毕竟李云杳的死劫还未过去,也不知道这件事是否会刺激得她积郁成疾。可是隐瞒也不是一个好办法,让李云杳知道,定会怪她自作主张。

突然,李云杳发现了她的身影,倚在窗边问她:“小霁,你怎么又站在外头不进来?”

这一瞬,沈霁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我在欣赏你心无旁骛、认真专注时的模样呢!”

李云杳好气又好笑,转移话题:“不是说薛吉来了吗?怎么这么快便走了?”

“他是读书闷得慌来怂恿我出去玩,我谨遵娘子的教诲,不敢再出门乱逛,只好拒绝了他。”

“不能出去玩,你还挺遗憾的?”

沈霁眼睛滴溜地转,道:“娘子,自吕姐姐脱离贱籍,恢复良人之身,我便没去看过她了,也不知她最近怎样,我能去探望她吗?”

李云杳的目光忽然变得复杂,须臾,轻描淡写般道:“你想去就去呗,毕竟也是曾经放在心尖上的人儿。”

沈霁也趴到窗边,与李云杳凑近一些:“娘子,你莫不是在吃醋?”

李云杳道:“你将我的行为理解为我吃醋,那我该如何理解你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