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沈霁编排的杂剧,显然不是加入了滑稽戏那种,但也不是先进行歌舞,再演唱故事,而是将演唱故事与歌舞结合。比起眼下的杂剧,李云杳觉得更像是梦中那个世界的戏曲。

不待沈霁回答,李云杳又道:“杂剧似乎不是这样安排的。”

沈霁抓了抓脑袋:“不是吗?我也是第一次写,不太懂,想起娘是专业的,所以就向她请教了。”

她娘可是开创这个世界的作者,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她不找她娘指点,只怕这杂剧写出来也没人看,更不足以成为攻破流言、反击吴家的利器。

李云杳想到阎舒的来历,以为她是把后世的戏曲教给沈霁了。

“你怎么忽然开始写这个了?”

沈霁的心一提,心想可不能让李云杳知道了这事,至少在她查清楚谣言的源头之前不能说。便道:“我这不是寻思你写的诗词已经出版,而我却依旧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嘛,就试着编排一下杂剧。不过你放心,我是闲暇的时候才琢磨一下,平日里该读的书是不会落下的。”

李云杳好笑道:“原来你这心里还与我计较上了呢!”

“娘子之前还与我解释‘食色、性也’之意,既是如此,那我向优秀的娘子看齐,努力追赶娘子有何奇怪?”

“那你怎么不在诗赋、杂论上追赶我?”

“我才读了几天书,哪敢在娘子面前献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