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吴元福色厉内荏,因为涉及吴元樊,他也不知道这个弟弟究竟做了什么。

“我胡说?你随便找个贵家子问一问关于我的那些流言,你便能知道吴老三做了什么!”沈霁轻笑,“而且你该感到庆幸,庆幸我还没有让我爹知道这事,否则知道别人在外是如何败坏他儿子、沈家的名声的,恐怕就不只是让我写个杂剧这么简单了。”

吴元福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迫切地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也没了跟沈霁对峙的心思,匆匆地走了。

陆户曹咽了口唾沫,也灰溜溜地跑了。

他们走后,沈霁给景九娘赔罪:“给景九娘添麻烦了。”

景九娘微微一笑,道:“阎夫人于我有恩,我不过是帮个小忙,沈小郎君何足挂齿?”

沈霁笑了下,随后李云杳也现身向景九娘道谢,末了,看向沈霁:“方才你不该拦着我。”

“让你与吴元福对质,他只会认为是你心肠歹毒,为了掩饰你不守妇道的事实而污蔑吴三郎。他们对你存着偏见,所以不管你说什么,他们都只会信三分。与其让你被他侮辱,还不如让我来与他痛快对喷。”

景九娘露出了赞赏的神情,显然赞同沈霁的说法。

李云杳无奈道:“行吧,但下不为例。”

景九娘微微一笑:“我刚才想过了,这杂剧只演七日,许多百姓都看不过瘾,所以打算演一个月,如何?”

她景九娘可是很小心眼的。

沈霁道:“那长庆楼的生意岂不是要受到影响?这可不行,不能让你做赔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