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听完,忙安抚担忧的吕念川:“吕姐姐所托,我定不遗余力地去帮忙!”

至于要如何帮,她还未来得及认真思考。

李云杳问吕念川:“可确定燕燕是被王继勋带回洛阳了?”

“王继勋在宫宴结束后便径直去了教坊司要人,有很多人可以作证,而在宫宴结束后的洛阳了。”

“不如我们去跟爹说,让爹在官家跟前揭发他私自扣押教坊司宫奴吧?”沈霁道。

李云杳看了她一眼,并不赞同:“王继勋是官家的小舅子,此前他脔割奴婢,也不过是被官家收回兵权,罚他分司西京,并无多大的惩处,如今只是要走一个宫奴,只怕最后也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这样不仅没法解救燕燕姑娘,反而会害了她。况且,我们得有证据证明是他带走了燕燕姑娘才行。”

“有人证啊!”

“只要是人,只要有好处,那人也能当禽兽,你认为禽兽会开口说人话?”

沈霁若有所思,她对吕念川道:“吕姐姐先别着急,我明日便去洛阳替你寻人。”

李云杳还未开口,吕念川便脱口而出:“我也去。”

说完,她才觉得自己失言,毕竟她跟沈霁已非从前那般亲密无间的关系,沈霁又该以什么理由带她去而不让李云杳多心?

沈霁却不知道她内心的纠结,道:“我知道吕姐姐担心好姐妹,只是此行可能会有危险,我不放心吕姐姐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