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吉说:“有人看见我那红颜知己被一个牙侩带走了,那个牙侩据说经常替国舅物色奴婢,所以我只想来看看,他们是不是被牙侩带进了国舅的宅子里。”

王继勋暴跳如雷:“放屁,他们何曾带过人来这里?”

“我那红颜知己漂亮得很,谁知道国舅是不是看上了她,故意留下她,还跟我说没有这回事?”

王继勋气得让自家的仆役作证,薛吉继续说他们是王家的仆役,本就向着主家,他们是包庇主子,因此证词不能算数。

“所以你今日是铁了心要进我宅子里搜人了?”王继勋目露凶光。

薛吉一点儿都不怕得罪他:“对,若真没找到她,我必定会向国舅道歉!”

“老子才不在乎你的道歉,你的道歉值几个钱?!”王继勋一副他们敢进,就跟他们打架的架势。

“那我只能回汴梁与官家说你扣住了教坊司的宫奴!”

王继勋道:“你这是威胁我?”

“这算什么威胁?难道这牙侩把人带来国舅这儿时,我那红颜知己没说过她是宫奴?她不过是陪我出游几日,很快便要回去,没想到被扣下了。”

王继勋下意识反驳:“放屁,我这儿的宫奴只有一个,那是我亲自从东京带过来的!”

“喔,原来国舅亲自从汴梁带了一个宫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