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若说没有,沈霁又说:“那替士兵解决终身大事,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地为朝廷效力不是官员将领的责任吗?哪些士兵还没有媳妇儿的,报个名,我搞个相亲,官府出资替他们办了婚礼。”

对方无奈只能找杨业来当说客,沈霁是家探亲一次吧?”

杨业颔首:“是这样没错。”

“半个月没有享受鱼水之欢对于一个戍守边境的士兵而言,就那么难忍受吗?”

杨业:“……”

他征战在外的时候,一年半载没有碰过女人都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半个月听着似乎确实不是很难忍受。

“虽说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可也得有底线,若只是为了让他们能发泄,就供女子给他们淫乐,那我们大宋的军营岂非成了那下流、污秽的淫乐场所?这种行径那与禽兽有何区别?”

饶是杨业了挂不住脸被沈霁这么说,他道:“营妓的存在并非是供士兵们淫乐,更多的是通过表演,让士兵释放压力。你不是军中之人,你不懂长时间处于这种环境,士兵们的情绪会多压抑。”

沈霁道:“你能确保不会有武将私下强留营妓过夜?而且既然是想通过表演让士兵们释放压力,那大可以去勾栏瓦舍请专门的人回来表演。还有,你可以找人编几首军旅歌曲,让士兵们不训练、不值守的时候就唱两嗓子,再组建一个文艺团,养一批文艺兵。还有你可以逢年过节就搞一次军中联欢晚会,让士兵们自行编排节目上去表演……释放压力、团结士兵的方式千千万,为何非得通过淫乐的方式?”

杨业沉默了一瞬,忽略了沈霁怼他的那些话,道:“联欢晚会?你再给我仔细说说。”

沈霁给官妓、营妓放良,被触动了利益的人一看,连杨业出面都没法制止沈霁,便觉得暗戳戳地给赵老大上折子,说她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