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觉得这样就怀疑掌教的品行有些过于轻率。”
白庸无可奈何的笑了一声,他刚从江湖上游历回来,就被对方拉着到试剑坪过招,料到必然别有居心,原来是想仗着新学的太玄剑法取胜,只是结果没有合对方的心意。
女子仿佛小孩子耍性子般愤愤的将剑甩在地上道:“不是剑法的原因,那你说是什么问题呀?”
“这个么……”白庸犹豫地挠了挠鼻尖,欲言又止。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只是不方便说。虽然对方只比自己大上四五岁,但辈分上却是比自己高上一辈,无论如何,面子上都要顾及一下。更何况,就算自己不说,旁边也有人会代言。
“既然不是剑法的问题,自然是人的问题,这么一目了然的事情,还用得着问吗?用膝盖都能想明白,只不过有人要学鸵鸟,埋头逃避事实罢了。”
在旁边观战的另一名黑衣少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虽然不是明显的嘲讽,但也很容易令人想到那方面。
“上官婵!我可不记得有邀请过你,谁准许你在旁边观看的?你这样的家伙,一定是偷偷藏在旁边,等有结果了,就出来冷嘲热讽,你不觉得这样的习惯很恶劣吗?”
“哎呀,你也把我想得太坏了,我只是恰好路过,听到打斗的声音,顺带起了一点点好奇心而已。更何况……六十五战五十一败十四平,这样的战绩我都不好意思再落井下石。”
“可恶!你已经说出来了呀!居然把我最忌讳的事……白庸也好,聆月也好,稍微学点对长辈的尊敬吧。”
白庸满脸无辜道:“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为什么每次都不肯放水?装作输给我一回就那么难吗?”
“因为你从没跟我说过……”
“当然不会说啊!我可是你长辈,这种丢脸的话我怎么好说出口。这个时候,你就应该心领神会主动配合,以不被人发现的方式偷偷输给我才对。”
“……”白庸为之语塞,对眼前这位名叫张小茹的女子是毫无办法,谁叫人家辈分比自己高呢,就算胡搅蛮缠也只有忍耐的份。
不过白庸不会介意,另外一人就没有这样的气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