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见她跳下屋顶,用掌劲崩开一处废墟,然后打开掩埋在下面的地窖,从中拿出数坛酒,并将其中一坛塞进白庸怀中:“来来来,今夜不醉不归。”
“这个,在下不喜饮酒。”
沉舟师太故作烦恼的揉着太阳穴:“哎呀,那颗九阳珠到底哪去了,好奇怪呀,我居然想不起来了。如果有人能陪我喝酒的话,大概就能回想起来吧。”
豁出去了,白庸将酒坛子一碰:“舍命陪师太!”
……
翌日清晨,早早醒来的刀少在院子里重新练了一遍刀法,并将昨晚体悟到的经验融入其中,沉思间,忽然感觉有人靠近。
“谁!”脚步声很轻,刀少还以为是白庸,冰冷的回头一问。
“呜!”
然而来者却是一名女尼,大该是被吓到了,全身发抖的躲到一棵大树后面,不敢再行动。
“抱歉。”
吓到无辜者,若在以往刀少肯定懒得回应,但出于对这里女尼遭遇的同情,他以尽可能柔和的语气道歉,虽然在旁人听来,依旧是不冷不热。
过了好一会,那名女尼才慢慢从树后面出来,低垂着头,依旧害怕的发抖,那样子就像是偷食的松鼠一样,相信一旦遇上惊吓,立刻就会逃得无影无踪。
刀少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也没兴趣知道,默然的看着对方以比乌龟快不了多少的速度来到自己面前两米处。
似乎这个距离就是极限了,女尼没有再前进,她用双手捧着递出一物,是一道请愿护身符。
“谢、谢谢你……昨、昨晚救了我。”她以不用内力汇耳听就听不见的声音,紧张的说道。
刀少稍微记起来,这人就是自己昨晚从三名黑衣人手中救下的人质。对方颤抖的双手,以及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证明她非常害怕自己,可即便如此,依旧强忍着恐惧来表达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