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愚睁大了眼睛:“哦哦哦,突然有一种变身成手指的冲动。”
白庸道:“喂喂,别在公共场合发表你的变态语录。”
臧森罗道:“没错,愚昧的人啊,所谓的变态,就应该保留到关键时刻再发作!”
“不不不,不管什么时候,变态都是不对的。”
穆若愚理直气壮的反问:“男人是变态有什么不对,反正也健壮的成长了呀。”
臧森罗伸出大拇指:“我支持你!并且会毫无遗漏的记录下你将来成长为更加变态的变态的成长记录。”
“哦,不亏是我的挚友!”
两人紧紧相拥。
白庸忽然觉得头好晕,就像是喝醉酒一样。
上官婵对白如雪招手道:“别理这两个变态,阿雪妹妹,快将下酒菜拿过来。还有那边的那个,别傻愣着,赶紧弹琴奏乐。”
“你就是这样对待远道而来风尘仆仆车马劳顿的亲友的吗?”
“别唧唧歪歪,谁赐给你反抗本姑奶奶的权利,赶紧的。”
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有阶级就有剥削,白庸无奈,只要将今晚的自娱自乐改为娱人娱己。不过,就在他开始演奏的时候,拿出了一把二胡走了过去,似乎是想要伴奏。
穆若愚疑问道:“你啥时候学会拉二胡的?”
“这种小玩意,随便花个半天时间就学会了。”臧森罗开始拉弦,动作竟是十分的灵巧,虽然有些生疏,但在音律变化上跟白庸配合的很好。
“我有点明白小茹姨的心情了,天才的确是一批遭人嫉恨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