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给郁桉换了一床大一点的毯子盖,连带其手臂一起遮掩在下面,转而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
客厅这个洗手间一般都是郁桉在用,所以里面放着的都是郁桉的东西。
里面很大,郁桉的东西不多,所以第一眼看去比阮听时卧室里的那间大很多,但其实并没有大多少,只是阮听时卧室那间放了浴缸。
看着偌大的洗手间,阮听时眼皮眨了眨,若有所思。
上完洗手间出来,阮听时膝盖不小心碰到了矮桌子上放置的一杯装有半杯水的水杯,尽数泼洒下来,弄湿地板的同时,连带她的睡衣裙摆也被弄湿了。
杯子没碎,摔在瓷板上,倒是发出不小的动静,阮听时下意识看了下睡在沙发上的人。
郁桉翻了个身,另外一条腿也露到了沙发外面,整个人欲掉不掉的,仿佛只要再动一下,就会翻到地面上来了。
她先进去卧室,到衣柜面前换衣服,打算等会把郁桉喊醒,去房间睡。
正当此时,郁桉已经身子一动,从沙发上摔到了地面。
没来及喊痛,郁桉先睁开眼,被茫茫的光线一照愣了神,光滑的地板延伸过去,还有个影子在动
——郁桉怀疑自己在做梦。
而彼时的阮听时,并未注意到客厅的动静。
屋子除了郁桉再无其他人,而她又认为郁桉睡得沉,因而为了方便,她并未关上房间门,更没考虑到对方,不过在她换衣服的功夫里,人就滚下来了。
而郁桉在这边看到的情景则是:
女人的衣衫从肩膀滑落,堆积在脚踝,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肤,在卧室偏暖的淡色光线下,如同月光在其上面披上一层柔霜。
四散的光线勾勒出纤细苗条的轮廓,好看的蝴蝶骨微动,像艺术家所作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