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也觉得这样往筷子上沾一丢丢,跟原本的清汤寡水没什么区别,所以最后她还是舀了约莫四分之一勺的辣椒酱放到了碗里。
有股很香的味道涌入鼻子,闻着确实挺美味的。
郁桉迫不及待的说:“怎么样?我觉得拿来调味真的很棒。”
她滔滔不绝着:“而且不辣,就是有点甜,甜辣酱的感觉,温姐家里还有吗?我想吃完这罐再跟她买一罐”
阮听时在此期间尝了一口,结果被呛到,立马将脸转到另外一边,剧烈的咳嗽起来。
见状,郁桉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怎么了怎么了,很辣吗?应该不会吧?我都吃那么多都感觉不到什么辣欸,你没事吧?”
郁桉又是给她倒水又是给她递面巾纸的,虽然自己不觉得辣,但还是担心阮听时会被辣到,毕竟对方的口味如此清淡,她怎会脑抽想到让对方尝辣椒酱?
阮听时从她手上接过面巾纸,捂住了嘴,摇了摇头:“没,我是被呛到的。”
辣椒酱确实不怎么辣,被呛到后喉咙却跟冒烟似的,她白皙的脸颊因而生起淡淡的粉,眸中氤氲着浅浅的水雾,在灯光下闪着透亮的光芒,如同潭水中被扔进了一块小石头,阮听时眼里泛起了丝丝涟漪。
郁桉卷翘的睫毛缓慢扑棱,聚集的眸光未曾离开对方淡粉的脸颊上半分,犹如鲜艳欲滴的水蜜桃,让她有种想去掐一掐,捏一捏的冲动,甚至还有种,想尝一尝的冲动。
这种不堪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郁桉惭愧的低下头,默默的吃了口面。
阮听时吃完了一整碗面,加了调料确实更有胃口,但她一向吃得不多。锅里剩下一大盘,郁桉吃了晚饭,自然也吃不完那么多,于是被装盘放到了冰箱,看看晚一点能不能当夜宵吃完。
电视待机状态,郁桉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消化,并随手调了个频道。
在播放晚间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