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桉点头点得很用力:“对啊。”而后又试探性的说出:“她是个女生。”
郁桉悄悄的观察阮听时的神色,只是阮听时的神色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波动,不知道是真的平静还是假的平静。
那么,可不可以说明。
对方听到这话后没有感到震惊,是因为能接受女生和女生在一起的这种事情?
她得不出结论。
别说是在这种只有小夜灯照着的卧室里,就算在白天,也不能从阮听时表情中看出深藏的心思。
有时候她佩服阮听时是个表情管理大师,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相对来说一定的静澜。只是这一次,阮听时好像顿了挺久的,眸光回视过来时带有几分若有若无的寒意,不知道是不是郁桉的错觉,还是说她身上没有盖到被子。
阮听时垂睫理被子,喉咙嗯了一句。
郁桉觉得她的反应约等于没反应。
这种事情如果她跟安思桐或者云畹说出来,得到的都会是对方一个大大的惊呼,就当是安思桐和云畹的性格没阮听时那么内敛,但她还是觉得阮听时的反应太过于浅淡了,浅淡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没话找话,郁桉延续着前面阮听时说过的话,不依不饶的问:“你要怎么帮我把关?”
她突然想到,如果让阮听时告诉她要怎么追到自己,这种事情好像还蛮有趣的,于是她压根没察觉到阮听时瞪向她的一眼,继续说:“还有,姐姐你不是说可以帮我追人,这话现在还算数么?”
阮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