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经过不起连续两晚
前半句郁桉没听明白,后半句她则是听明白了——对方以为她要拿床头柜抽屉里的指套呢。
她悬在空气中的手落下去捞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到后转过头:“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拿手机调个闹钟。”
知道是自己先想歪了,阮听时把被子拉到鼻子处,盖住了半张脸,闷闷的哼了几声。
郁桉:“而且我舌头受伤了。”
阮听时:“我看你说话说得挺利索的。”
郁桉:“但是亲亲比说话更加需要用到。”
阮听时:“”
也不知道郁桉哪里学来的一本正经调/戏人的本领。阮听时有点气恼的在被子下踢了踢她的小腿,郁桉一缩,曲起了点膝盖:“这样容易擦/枪/走/火的。”
阮听时:“”
“你可以闭嘴了。”
“我调一下闹钟。”郁桉划开手机屏幕,光线照亮她的脸庞,衬得眸底清澈。
阮听时在一旁提醒她:“闹铃设置得温和一点,我不想明天一大早再听到鸡叫声。”
“怎样算温和点?”
“比如一些流行音乐钢琴曲纯音乐什么的,都可以。”
不多久手机喇叭传出一首音乐:“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郁桉眨了眨眼,立马按了暂停,扭头看阮听时:“流行音乐,咋样?”
阮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