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听时把郁桉拉到自己的身边,给她介绍了一下秦华黎。
郁桉礼貌笑着和秦华黎打招呼,秦华黎点点头,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把郁桉看得心底一阵发冷。
果然,傅辰延说得没错。
秦华黎光是看着就不好对付,应该也不容易相处。
宁昭暮是在谁的面前都能说笑的性格,见到前任的那一刻也突然深沉了下来,一声不吭,最后还是阮听时在中间打圆场。
“那个,我跟郁桉去做饭,你们坐着休息。”阮听时把郁桉拉进了厨房。
秦华黎来这里原本是打算自己动手做饭给阮听时吃的,而在楼下的时候,阮听时说家中有朋友,她便以为对方说的是温吟枝,想着说阮听时今天这么不情愿让她上楼,倒要看看,和温吟枝在搞些什么名堂,没想到,竟然是宁昭暮,更没想到,阮听时和郁桉竟然已经同居了。
事情来得太突然,之前想得有多么开,现在就有多么的堵。
宁昭暮看着秦华黎和阮雨知坐在沙发对面,便觉得屁股下坐着的沙发不是柔软的,而是扎着无数根针一样。
她目光在经过阮雨知身上的时候,阮雨知同样看了她一眼,两人眸光在空气中一触即分,一种微妙的因子环绕在周身。
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一幕场景。
秦华黎把原本坐在宁昭暮身边的阮雨知喊到自己身侧坐着。
然后坐在对面用一种相当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用着最是强硬的语气当着阮雨知的面一字一句的告诉她,永远都不可能会让她和阮雨知在一起。
时隔多年类似的场景再现,宁昭暮觉得有点滑稽,嘴角忍不住流露出几分嘲弄,心里的紧绷随之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