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郁桉回过头,明媚的神情看向她:“好客观。”
正值下班高峰期,前面堵车,她自然没法前进。
“那主观一点。”阮听时指腹蹭着手腕上戴着的皮筋:“说明你想要我帮你扎头发。”
郁桉眼睛快速眨动了好几下。
对方稍稍倾身凑近她,指尖三两下把头发捞起来,挽起扎束好。
鬓边一绺头发滑落到脸颊,郁桉抬手别好,往车窗外的的车辆扫了一眼,回过眸,在阮听时头发上打量了下。
“你头发上扎着一个皮筋,为什么手腕上还戴着一个?”她十分好奇。
阮听时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前面的车尾灯亮了起来,手指轻轻的点着:“特地给你准备的。”
“你现在好会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皮筋就一定会断?”郁桉歪着头,冲她挑了挑眉。
“你用的皮筋都好细,之前我就发现,你有一盒皮筋,然后我注意到,你大概半个月左右就会换一根,有时候是掉了,有时候是找不到了,有时候是断了,而且你那皮筋质量确实不太好的样子。”
郁桉:“”
“你昨天搬走的时候,我发现你那盒皮筋没了。而且你有次和我出门,去商场上洗手间的时候,顺手扎了下头发,然后不小心没拿稳皮筋,掉在了地上,沾到脏水,你就没皮筋,全程散着头发吃火锅也不方便。所以我就养成习惯,在手腕上多戴一个皮筋,以防万一。”
郁桉被阮听时这般强大的观察力给惊呆了,抱着挎包在怀里:“你好仔细!你比那啥,侦探还侦探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跟你有关的事情我都会不自觉的多关注一点,倒也不是特地,就是毫无意识的,想不观察都难。侦探的话我可比不上,我不喜欢关注和我无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