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你这个小子终于来了,我们都以外你不干了呢!”张浩然一出现,民工们纷纷将张浩然围住。
一般他们都会直呼张浩然的名字,也有叫神医的,各凭爱好。张浩然也不去计较,称号也不过是称号而已,没什么的。
“这不是有事离开会嘛,我怎么会不干呢,像我这种小诊所医生,靠着这点医术吃饭咯。”张浩然打趣。对着一边躺着的桑敏萍点了点头,将众民工引进诊所诊断起来。
都是小病小痛,半个小时的时间张浩然就将这八名民工全看完,他又不坑人,所以是什么就讲什么,也免得拐弯说些谎言骗钱之类的。
“张浩然,真的谢谢你了。”见人都走完后,桑敏萍挪着身体走了进来,对张浩然投去感激的眼神。
“举手之劳。”张浩然抬头看向桑敏萍,并让桑敏萍转身过去。
桑敏萍也不去问,直接转身,而此时张浩然双眼瞬间变成褐色,论状看着桑敏萍身体四周。
黑气依旧还是有,不过却是少了很多。这也证明那墙壁上的娃娃才是导致桑敏萍生病的主要原因,并且最后还会害死桑敏萍一家。
“可以了。现在身体好点了吧?”张浩然明知故问,随即让桑敏萍坐下。
桑敏萍点有,现在的身体还真的好了许多,起码过去每天折磨他的咳嗽在今天也变的少了很多,只咳了一两次,比起过去一天上百次,已经是很大的转变了。
“那就没什么大碍了,以后多调理就可以。”张浩然微笑,然后拿起一张大红纸折了起来。
“谢谢你,张浩然。要不然,恐怕我们几母子……”桑敏萍最后却没说话,事实是前几天她就感觉自己不行了,很快就支撑不住。但还是不放心那几个被自己收养的儿子才硬是支撑着。
他们是孤儿,被自己收养。但连自己都死去的话,那么……桑敏萍连想都不敢想。
“真没什么,怀国他们那么乖,我做叔叔的也该帮他们一把不是?”张浩然轻笑。从一个古老的抽屉里拿出笔砚。然后细磨起来,砚里的墨水似乎不像墨水,带着血红,深黑。
“我桑敏萍也没什么报答的,以后张浩然你若是有什么我能做到的事情,你尽管说就是,我一定办到。”桑敏萍最后道。看着张浩然在红纸写字,桑敏萍却是不明白张浩然原来还爱好墨字。这样年纪还喜欢毛笔这一类的着实很少了。
“我帮怀国他们取了名字,就在这红纸里,我写好了,他们一人带一个,那以后也就没什么大问题发生在他们身上。”张浩然将东西收好,然后把红纸均分为八小张,没一张都有一个字,被张浩然折叠好后就这样放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