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纪说：“听说他常常出入下水道，但我有一本东京下水道活点地图，这段时间都没见他去。”

漏瑚说：“那是因为真人。真人以前常常在下水道里鬼混，这段时间他伤势未好，所以一直在陀艮的生得领域里。”

雪纪：“哦，他们常常见面吗？”

漏瑚会这样说，就是觉得真人在陀艮领域里很安全——东方雪纪总不能进去抓咒灵吧？但她能抓到夏油杰，因为从现实进入生得领域，总要先经过一扇门。

没有得到邀请的人进不了“门”

假如东方雪纪能在门口就抓住夏油杰呢？那她也进不去生得领域。

雪纪问：“那扇门在哪里？”

漏瑚是打定主意卖夏油杰的，干脆一口气全说了：“在二丁目一家叫做‘火焰舞娘’夜总会后面的公寓里，那家公寓只有三层，比左右的楼都矮，还特别破，你去了就能看到——但你今天不一定能蹲到他。”

雪纪做简单的热身运动，走之前，她说：“你是忠诚的朋友，漏瑚，我能理解你想要保护同伴的心情。但那个叫真人的家伙，非常讨厌，如果被我发现了，我会打他二十遍，打到死为止，希望你能理解。”

漏瑚：“……”

真人，想想你的所作所为，真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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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乔鲁诺的话，雪纪走出门后，总觉得今天的东京哪哪都不对。

街上陌生的人变多了，还开起了新店——是一家奶茶店，之前就在装修，今天早晨开张了。

最近奶茶真的在日本很火啊。

中学生走在路上，人人都拿着奶茶，上班族逛街的时候也喜欢拿一杯。雪纪对甜食不算喜欢，也不痴迷“珍珠”软糯的质感，不过她的朋友圈里就有奶茶空，小甜饼几乎每天都要喝两杯奶茶，五条老师的头像就是他拿着一杯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