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梁是好心办坏事,但他也是实打实被利用了。
“我家阿父什么人,君上最清楚。”赵维桢说着说着,哽咽不止:“一名父亲爱护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错吗?偏偏有些人可恶、可恨,非得要利用这拳拳之心!”
赵偃一噎:“那你也不能血口喷人!”
“那就请平原君严查。”
赵维桢振振有词:“此事必定有人下套。为了设计陷害我父,收买质子府管事,泄露城防换防安排,仅是这两项就足以定下大罪了吧?君上,我父固然有错,但这犯下这两项罪名,可要比阿父罪过大得多!”
搁这儿给她玩陷害呢?
这些魏兴略一调查,就都摸清楚了。
父亲虽然没什么才能,但也不是傻瓜。不是对方拿出来了像样的说法,他也不会轻信上钩。
所以赵维桢还真不怕严查。
赵偃听赵维桢这么一说,脸色明显更为慌张。
平原君却无动于衷。
他挑了挑眉梢:“我晓得你阿父,他没这个本事。”
赵维桢:“……”
行、行吧!
竟然连生气都不生气么?
就算赵维桢设计好了今天的守株待兔行为,也没料到平原君都没向父亲发火。
大概庸才也有庸才的好处,平原君相信她父亲没这个胆子。
“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平原君绷着一张脸看向赵偃:“证据呢?”
“回……君上。”
赵偃倍感压力:“质子府的管事就在外等着,从他家中搜出了钱财、资产,也都带了过来。”
平原君:“送到我府上,我亲自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