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书信来往,他就写尽了好话,如今面对面交谈,场面话彩虹屁那叫一个不带打草稿的。
这点赵维桢发自内心地佩服:反正她是做不到。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吕不韦言谈、举止都很尊重赵维桢,赵维桢也没有不举杯的道理。
她同样拿起酒器,浅尝一口。
酒是好酒,这米酒酿造好之后,多少过滤了一下。和赵维桢在现代品尝过的自酿米酒味道大差不离:味道微苦,末了回甘,酒精浓度并不高,但绵软温顺,米香浓郁。
但这样的水准,放在先秦,应该是价格高昂、能够进献进宫的好酒了。
米酒入喉,赵维桢不急不缓放下酒器:“你今日是有什么话要说?”
吕不韦的手一顿。
就知道有话要说。
赵维桢:“我回来好几日了,饭吃了好几顿,你都不曾敬酒过。今日敬酒,肯定是有重要的话要说。”
“倒也没什么重要的话。”
吕不韦莞尔:“只是不韦觉得,理应开坛好酒,祝夫人办学顺利。”
赵维桢挑眉。
所以想说的,就是白日见秦王的事情。
二人饮过酒后,赵维桢把酒器放了下去。
“你不介意么?”赵维桢问。
“我该介意何事?”吕不韦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