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听赵维桢这么说,周身也随之一松:“维桢说笑了,夫人之姿色,放眼咸阳也是数一数二的。”

你就睁眼说瞎话吧。

赵维桢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长得不丑,但也不说能说是绝色美女。

吕不韦到底是松开了赵维桢的手,他又恢复到平日那般温和无害的模样。豺狼缩进人皮里去,吕不韦客气道:“谢维桢指点,虽为未雨绸缪,但不韦定会好生反思。”

赵维桢:“走吧。”

吕不韦这才真正起身,又假模假样叮嘱了赵维桢几句,才转身离开。

好麻烦啊。

待到吕不韦离去,赵维桢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赵维桢抬了抬刚刚被吕不韦抓过的手臂,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可即便是走了,接触过的位置还在隐隐发烫。

回到咸阳后,反倒是不如在邯郸舒坦。

在邯郸时,只求好好生存。如今在咸阳没了危险,图谋更多,相比较而言,生活也变得复杂起来。

得好好想想。

赵维桢仔细思索刚刚与吕不韦的对话:他说秦王也有意压制楚系一脉的权力,倒是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在脑回路和政治看法上,吕不韦的思路一直与赵维桢同步。

这是一个介入点。赵维桢心想,既能摆脱与华阳夫人的干系,运用得当,也许能得到秦王稷的进一步重视。

…………

……

几天之后,华阳宫内。

孟隗夫人的学堂终于开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