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茬微扎,皮肤温热,他的嘴角蹭过赵维桢的腕侧。每一份触感都好似仍然停留在她的感官之内,即便是赵维桢走到院子里,也不曾散去。
可恶。
赵维桢无意识地抬手摩()挲过刚刚吕不韦触及过的手腕。
五年没性()生活的,也不只是吕不韦一个啊。
“那就好,那就好。”
魏兴可不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顿时放心:“夫人还是关心主人的。”
赵维桢收拢思绪:“嗯,去准备马车吧,下午去华阳宫。”
…………
……
近日国君新丧,学堂暂时停课。但赵维桢有点担心小嬴政。
用过午饭,她来到华阳宫。
宫中上下笼罩在一片严肃且悲伤的氛围里,原本热闹的学堂,如今也是空空荡荡。
赵维桢还没走进学堂院子里,就看到嬴政和嬴成蟜二人站在院子里。
三岁的嬴成蟜,正委委屈屈地抓着嬴政的衣角。
“我不要去咸阳宫。”他奶声奶气地含混开口:“我要留在华阳宫!”
去咸阳宫?
也许是为了再去看看昭王的灵位吧。
虽说昭王已经下葬,余下的事情毋须隔了四代的小孩子们参与,但小嬴政与昭王嬴稷关系很好,想去悼念也是正常。
“哦。”
对于嬴成蟜的抗议,小嬴政倒是没什么反应:“那我去喊你乳娘来。”
“不要!”
嬴成蟜不假思索,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要阿兄陪我,阿兄不陪我,我就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