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兴:“知,知道了。”
这还差不多。
“就这样吧。”
一句话送走嫪毐,赵维桢心情大好:“明日学堂就要招生,此乃大事。”
…………
……
同一时间,韩国新郑。
食肆之内,两名臣工凑坐一桌,手中拿着雪白绵软的物事。
“陈公,此为何物?”
“贤侄怎没认出来?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纸啊!”
“这便是秦书?”
桌上的年轻臣子赶忙接过老者手中的薄薄纸张,端详片刻。
“嗨呀。”他不禁感叹道:“这秦纸,果真轻便。我听闻许久,没想到比我想的还要薄,听说造价也很便宜?”
“可不是,一本书册的价钱,连帛书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老臣回应。
“只是这纸上文……我怎么不认得!”
“是秦篆。”
老臣回答:“乃秦王命夏阳君所作,据说——”
“——我,我可看,看看么?”
突如其来的第三道声音中断话题。
桌上两名臣工转过身,大吃一惊,赶忙起身:“公子怎来了!”
站在一旁的青年并不出言,只是伸出手。年轻臣子立刻把手中纸张递了过去。
青年低头一看,面孔中逐渐浮现出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