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阿根廷人会不喜欢马拉多纳,拉斐尔却乐意成为这样的叛逆。
拉斐尔没有围着马拉多纳打转,他对那只受惊的“兔子”强调,“说重点,足球。”
“兔子”这次没有废话,拉斐尔发现自己眼前一黑,下一瞬他已经站在蓝黄两色为主体的球场中。
这是糖果盒球场,他曾经心怀向往、渴望奔驰的地方。
拉斐尔捏了捏手心,刺痛感告诉他,这是真实。
但糖果盒球场不可能一名工作人员都没有,也不会如此的安静!他甚至听不到外面小贩的叫卖声,也闻不到任何异味,这就像是假的糖果盒!
“按照您容易理解的方式,可以将它看成虚拟现实技术。您只要知道,您在这里付出每一滴汗水,现实中都会得到同样的收获。”
拉斐尔挑眉,漫步在柔软的草坪上。
“您可以自由选择喜爱的训练场和训练基地,我都可以为您模拟。”
眼前的一切,已变成刚刚举办了94年世界杯决赛的玫瑰碗球场、在2个月前举办了欧冠决赛的希腊雅典奥林匹克体育场。
拉斐尔停下脚步,已是站在皇家马德里的主场,伯纳乌球场。
“您也可以成为一家俱乐部青年队的‘旁听生’,也可以和球员一起练习。”
拉斐尔的面前已经出现了一排身穿红色球衣的球员,站在最前面的金发青年不但俊美,也尚显青涩。
他此时应该在享受短暂的假期,当假期结束,他应该为主力位置而奋斗。
他是大卫·贝克汉姆。
拉斐尔的目光从曼联92班球员身上一一扫过,眼前的人已经变成了和脚下的球场格外应景的白衣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