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瓜刷绿漆的拉斐尔很享受维罗妮卡的关爱,此刻他愉悦的一边询问姐姐,一边帮她点餐。
看着拉斐尔用近乎母语级别的腔调和使者交谈,奥里奥尔张大嘴巴,在自己那声“噢——”发出来之前,先狠狠咬紧牙。
拉斐尔果然会法语!
他……他居然会?他为什么会?
安德森瞥他一眼,说:“我记得他在义务教育中选的第二外语是意大利语。”
这意味着什么?
这小子还懂意大利语?
奥里奥尔瞪大眼睛,再看向拉斐尔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座金矿。
对拉斐尔来说,这一天最美好的回忆是什么呢?
是他人生中第一支商业广告?
是他和姐姐一起做瑜伽的照片很快席卷欧洲时尚圈?
或者是又麻烦、份量又小的法餐?
都不是。
这天他和维罗妮卡跳舞跳得很开心。
阿根廷人或许不如隔壁跳桑巴的热情奔放,但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任何一个角落都有人踢球,任何一个角落也有人在跳舞。
在现场乐队奏响舞曲后,拉斐尔看向姐姐,“要不要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