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开放式的自助餐厅,奥里奥尔即使是愤怒也只能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对哈维尔说:“我们等律师来了再出去!”
哈维尔立刻摇头,“你最好让律师快点——”
“但是下面都是媒体!”
哈维尔放下手中的黄油刀,瞥了他一眼,这一眼特别有伊格莱希亚斯家另外两名成员的特点。
“那就让他去警局等我们,拉斐尔不想错过他的首秀,这是他来到意大利的第一场比赛。谁要是搞砸了,他就要谁付出代价。”哈维尔的声音四平八稳,少了平时的油腔滑调,“相信我,他从来就是这样的拉法。”
奥里奥尔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就发现自己的弟弟已经拿出了手机发短信。
他看了一眼弟弟,闭上了嘴巴。
既然知道此处堵车,听从别人的建议,绕个道似乎……也不错?
哈维尔这才问他,“那个当了一个月的总理就被赶下台的家伙?他很有权势?”
“意大利电视台的半壁江山都是他的,你说呢?”奥里奥尔说。
“意大利真不是个好地方,不过西班牙的媒体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他们狗咬狗。”哈维尔嘟嚷了一句,就被未婚妻瞪了一眼。
哈维尔索性闭嘴继续吃早餐,刚吃了两口他就发现拉斐尔回来了,而且他的儿子正不安分的趴在他的手臂上,显然已经更调皮的小家伙已经不接受“飞机抱”的姿势了。
拉斐尔索性将他竖抱起来,然后轻轻给他拍背。
奥里奥尔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发现一如既往,看上去没有更生气,才调侃的说:“拉法,你又多了几个外号,和蛋有关的我就不提了,但‘黑衣狂徒’这个我觉得有点市场。我们和ysl的合同快到期了。”
黑衣狂徒?拉斐尔瞪眼,如果把“狂”改成“暴”,就是他前世的一个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