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哈维尔哀叹一声,他看上去很是郁闷,却不敢责怪姐姐,只能让叭叭叭地打开他的小喇叭,说一些拉斐尔小时候的蠢事。
“这小子是个黏人精,我记得他大约五岁还是六岁的一天,有个男孩来我们家,他想邀请罗妮当他的舞伴。他没敢使坏,但第二天穿上了最好的衣服,还让我给他把小皮鞋擦的锃亮,在约定时间突然蹦出去当了跟屁虫,罗妮居然都没有打他屁股,反而还陪他跳了一舞……”
“等等——”拜伦看上去有点不敢置信,“罗妮居然会打他屁股?”
“哦,”哈维尔在后视镜中挤挤眼,“只要她想,她总有借口把我们的屁股打烂。”
真是……真是令人敬畏的姐姐!
休斯却笑了起来,探听道:“因为调皮捣蛋?”
“呃,我的话可能是因为小偷小摸,不好好去上课,拉法是因为总能和人家打起来。同龄的孩子总不是他的对手,但人家总会有兄弟,他会鼻青脸肿的回家,罗妮一开始会教育他,后来就忍不住打他,可最后解决的办法居然是哭给他看,他就学乖啦!”
哈维尔总结:“眼泪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反正我是害怕的,拉法就听话好多。”
休斯轻轻拍了拍怀里依然安睡的路易斯,感慨道:“你会是个好父亲。而且不需要眼泪。”
哈维尔最喜欢别人这样称赞他,尤其是说他会是个好父亲,立刻把话题都转移到了儿子身上。
这辆车里很热闹,而另一辆车内很沉默,维罗妮卡靠在拉斐尔的肩膀上,看他看儿童文学看得十分专注就无声地笑了笑。
拉斐尔察觉到肩头上传来的微微颤动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就被捏了脸,他微微蹙眉,却没能让她放手,反而调侃道:“这书里写的安东尼是不是你?是不是?不过你可没有那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