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撇下的拉斐尔又看了看自家鹿仔,果然看到他在偷笑,显然乐于看到西蒙尼拆他的台。
他将手递给艾马尔,“要回宿舍还是去走走?”
这是问题吗?
你的手不就是最好的暗示?
艾马尔只能握住他的手,和他一起在冬日的埃塞萨训练基地乱逛,这种感觉其实还不赖。
等绕了一圈准备回到宿舍楼的时候,艾马尔突然笑出声来。
拉斐尔瞥向他,就听他说:“我觉得后天的比赛是我见过的最刺激的了,比阿根廷德比还刺激,想想就有趣。”
阿根廷国家德比就是河床和博卡的对抗,又被称为世纪德比,也是绝不允许客场球迷进入球场观看的德比。
踏入主队球场的客队球迷,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地狱。
不说阿根廷国内联赛,只说南美解放者杯的历史上,博卡青年队赢下了80的主场比赛,拥有这样一座超级魔鬼主场,他们就是不折不扣的南美主场龙!
卷毛显然在等着看他笑话,拉斐尔并没有在意他得态度,而是问他:“埃尔南克雷斯波,出身河床第一次糖果盒的时候差点尿裤子,你呢?”
“有点腿软。”艾马尔坦承,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是糖果盒球场,自从它建成的那一天起,就在不断制造属于它的传奇。
他接着看向拉斐尔,“你在纪念碑河床主场已经踢过一次客场了,当时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拉斐尔低头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在球场看得很清楚吗?”
艾马尔忍不住笑了笑。
那天的拉斐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同一条信息干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