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艾马尔忍不住发出的笑声,打乱了这一刻的美好,也让拉斐尔停止了哼唱,睁开了眼睛。
“在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现在的造型,艾马尔看着他脑袋缠的那几圈保鲜膜想。
拉斐尔当然不会乖乖配合他缠上这圈东西,艾马尔为了让他听话,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要给他缠保鲜膜的是自己,现在忍不住笑出来的也是自己,艾马尔只能给自己善后:“我刚刚想到了一首诗。”
拉斐尔挑眉:“诗?”
别看卷毛现在都去念大学了,可诗歌这种玩意儿怎么看都和他不合拍。
阿根廷队,最文艺的中年人在马德里。
“嗯哼,莱蒙托夫的一首诗。”
“哪首?”
拉斐尔询问的时候,也在检索着自己的记忆库。
“是那首帆。
蔚蓝的海面雾霭茫茫,
孤独的帆儿闪着白光!
它到遥远的异地寻找着什么,
它把什么抛在故乡?
呼啸的海风翻卷着波浪,
桅杆弓着腰在嘎吱作响……
唉,它不是要寻找幸福,
也不是逃避幸福的乐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