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吃醋,可考虑到这位约翰勋爵对拉斐尔来说可能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合伙人,艾马尔还是想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弄错。
结果某人的表情实在是太精彩了。
两人这么大眼瞪小眼地过了几秒钟,在n1次确认艾马尔没生气后,拉斐尔拒绝了硅基友人的场外援助,而是走向起居室的小小吧台,倒了两杯威士忌。
艾马尔瞄了瞄酒杯,又瞄了瞄某人,瞄瞄某人,又瞄瞄酒杯。
拉斐尔都要被他逗笑了,把加冰的那杯递给他后才说:“我拒绝了。”
那是在他的上一世。
或许是劫后余生带来的刺激,或许是肾上激素的疯狂驱使,让约翰在那样的一个时刻,挑明了一切。
他当时站在原地思考了很久,还是选择了拒绝。
约翰当时很难接受地质问他:“为什么拒绝?我们一起生活了很久,以后我们还会继续在一起,我们除了更贴近彼此,一切都不会改变!”
他无法回答约翰,因为他无法告诉他
这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那他喜欢什么呢?
他心中一片茫然。
自己从未经历过、体会过又会向往的人生,到底是什么呢?
他带着这样的无知度过了那么漫长的岁月,直到重生后见到哈维尔后,他窥探到了一种可能。